死亡诗社主题

2016-08-25 专题 阅读:

死亡诗社主题(一)
《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的主题思想

浅析《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的主题思想 摘 要:剧情片通常是指由现实生活中常常真实存在但往往不被大多数人所注意的事件而改编的故事性电影。其节奏往往比较的慢,但是情节相对紧凑,往往是一种社会现象和一定人群的生活状态的写照,容易使观看者产生情感上的共鸣。《死亡诗社》就是其中的经典之作,它反映了在那个时代英国教育存在的问题,并且阐述了一些人生哲学。本文仅从该影片的主题思想入手,结合个人实际,谈谈自己的认识与感悟。

关键词:死亡诗社 主题思想 自由 梦想

(一)《死亡诗社》剧情简介

《死亡诗社》讲述了以沉稳凝重的教学风格和较高的升学率闻名的威尔顿预备学院里新来了一个文学老师john keating,他的到来如同一阵春风,一反传统名校老师的严肃刻板。他带着学生们在校史楼内聆听死亡的声音,反思生的意义;让男生们在绿茵场上宣读自己的理想;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新的视角俯瞰世界。老师自由发散式的哲学思维让学生内心产生强烈的共鸣,他们渐渐学会自己思考与求索,勇敢的追问人生的路途,甚至违反门禁,成立死亡诗社,在山洞里击节而歌!他的教育宛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留在每个人心里。

(二)《死亡诗社》主题分析

①自由发散式的思维哲学

威尔顿学院有四大信念,分别是传统、荣誉、纪律和优秀,在这

死亡诗社主题(二)
从主题思想浅议《死亡诗社》

【死亡诗社主题】

生命的盛宴 灵魂的悲歌

——从主题思想浅议《死亡诗社》

影片《死亡诗社》(又名《春风化雨》)主要讲的是在传统教条主义思想禁锢下的预备学校里,一位名叫基丁的老师反对这种禁锢人们思想的传统教学模式,将自己自由灵动的思想灌输给自己的学生,这是对以传统、纪律、优秀、荣誉为四大支柱的传统教学体制的冲击。他的学生在他的教育下开始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开始追寻自己内心向往的东西。但由于这种教条主义思想理念根深蒂固,这种激进自由的思想势力弱小,最终被现实所击溃,最后,学生中的一人为追寻梦想而牺牲,基丁老师也因触犯校规而被迫离开,但他的思想教育却深入人心。全片用很简单的校园生活画面来阐述教条主义思想对人们思想的禁锢,在生命与死亡中选择,在梦想与现实中选择。纵然结局是悲哀的,但人们从中得到了觉醒:梦想的觉醒,意识的觉醒,爱情的觉醒、生命的觉醒。

基丁老师第一次给学生们上课的场景,他让学生把书的前言讲的那些没有意义的废话撕掉。学生们撕书时镜头是缓缓移动的,不是固定的呆板的,是老师自由灵动思想灌输到学生呆板模式化的思想的一种表现手法。电影不像是小说那样可以用华丽的辞藻来描述事物,但它可以用自己的镜头语言用自己独特的手法表现出来。

基丁老师一直试图让他们明白“顺从的悲哀”,他希望他们能逆流而上,而自始至终一直坚持逆流的没有放弃的、在现实中反抗教条主义思想的恐怕只有把自己的名字改为纽旺达的查理 •多尔顿。在因“上帝给你打电话”事件而被诺兰老师惩罚之后,多尔顿回头对叫自己查理的尼尔说:“见鬼,尼尔,我叫纽旺达。”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他是反叛的,但他其实并不真正懂得反叛的意义,没有用心用脑子,就像“船长”说:“做事用点脑子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正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灵魂自由做出反叛的只有尼尔,在影片中,尼尔说:“我平生第一次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是第一次决定做什么。”通过他对理想的追寻,从而表现出影片中现实与梦想的冲突,理想被现实束缚,自由被教条框住的现状。尼尔是生命盛宴中的烟火,用生命追寻绽放,哪怕一瞬也在所不惜,他又是灵魂悲歌的绝唱,是高调的回响,华丽的陨落。他用鲜血染红了可贵的梦想,用生命的结束来维护自己灵魂的自由。人只有在梦想中才是真正自由的,而追逐真正的自由和梦想代价是惨痛的,甚至付出的是年轻的生命。这正是验证了影片中人们对梦想觉醒的认可。

自我意识觉醒的代表是托德••安德森。在影片中表现最明显的是基丁老师让他到讲台上念诗的那一段,托德以为他自己内心的想法是没有价值的,所以一直都是维诺的、自卑的、渺小的,不敢写诗也不敢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展露在大家面前。基丁老师让他看墙上惠特曼的照片,问托德看到了什么,托德说“他是一个疯子”,他只有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摒弃周围的一切才能找到自我。特写镜头中,基丁老师捂住托德眼睛的那双手,是替他摒弃外在教条化的各种因素,带他回到最初我们存在于世的最祥和的状态:安静、无它、唯有自己的声音。而此时,移动的镜头犹如托德自我意识觉醒的律动、兴奋、冲动、激情,终于,他第一次叫出了自己的心声,喊出了自己的野性:“真理就像一条总让你双脚冰凉的毯子,它怎么拉,怎么拽,总也不够,踢也好打也好,它总盖不住我们,从我们哭泣着降生到我们奄奄一息,它只会盖住你的脸,不管你如何痛哭,如何让叫喊。”这些话就像是托德的自由宣言,但也暗含了导演的理性,冷酷的观点:无论我们怎么挣扎,如何膨胀,最终我们还是被大众认为的权威的“真理”所束缚,哪怕窒息也无能为力,一如最终尼尔的死亡,基丁老师的离开,这是生命的盛宴,同时也是灵魂的悲歌。

教条主义思想束缚下的人们不敢真正面对爱情,影片中的诺克斯第一次见到克里斯便爱上了她,克里斯是他生命中第一首诗,唤醒了他生命中爱的觉醒。爱情是整个人类生命中最激情浪漫无法驾驭的冲动,最终诺克斯也喊出了他的爱的宣言:“我冷静了一辈子,得有所改

变才行。”所以纵然是被打的鲜血直流,也依然无视切特的威胁,执着着自己的爱恋,这就是爱情永远是血色的浪漫,纵然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决不再妥协。影片最终也没有对这场爱恋给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是这场生命盛宴中唯一没有明显冷却的羹炙。虽然,希望如同克里斯眼睛中躲闪的爱情,也许,导演也想留一点希冀给生命,给灵魂,给那些同样执着追求自由的年轻的我们。

在影片中,他们踢足球的那场戏里的光线是全片中最温暖的,经过光线的特殊处理,超乎异常的温暖、温馨,这是一种生命的膨胀,青春的洋溢。 影片中,当尼尔主张要去寻找死亡诗人的那个山洞时,他们追逐自由梦想时的影子像黑夜的精灵在森林里穿梭,整个场景被淡蓝色的光笼罩着,蓝色在电影影像语言中代表的是恐怖、忧郁、冷漠和悲剧,这就预示着他们的梦想注定会被扼杀,生命的盛宴最终会以灵魂的悲歌收场。【死亡诗社主题】

影片中有两个明显的对比,一个是基丁老师的口哨声与学校铃声的对比,基丁老师的口哨声在片中多次出现,它唤醒灵魂自由,而学校的铃声是限制自由的枷锁,口哨声是渺小微弱的,最终势单力薄的口哨声销匿在来势汹汹的铃声中,如同狰狞的洪水,吞噬了鲜花的芳香,摧毁了生命的城堡。另一个是死亡诗社的小团体思想与整个学校传统思想的对比。死亡诗人致力于吸取人类的精华,他们是激进的,充满浪漫与自由精神的象征,但在影片中只有极少的学生去推崇他,就连自己团队里的人最终也背叛了自己,更何况面对的是实力强大的当时整个社会的传统思想的阻碍,最终,这群充满激情追寻梦想的小组势力被强大的传统势力所淹没,被扼杀在摇篮里。

在教育体制方面,家长与学校都把自己的理念强制于孩子的生命中,不管他们是否能接受,都要强行执行自己的意念,就算有自己的思想也都是枉然,梦想永远都不会实现,永远都是现实的牺牲品。通过影片,导演想告诉我们的是:教育是自由开放的,这种顽固的传统的模式化的教育体制最终会被自由开放灵活的教育理念所替代。【死亡诗社主题】

影片中尼尔死后,托德奔跑在白茫茫的雪地中,镜头像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冷冷的毫无感情的看着托德的宣泄崩溃。大远景中的他如同蝼蚁那么的渺小,甚至是微不足道,任你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现实的藩篱,天地如此之开阔却没有他们舒展梦想的自由空间。所以,他们最终要回归到传统、纪律、优秀、荣誉的框架之中,被那些超脱肉体的自由的灵魂俯视着,怜悯着看着他们痛苦的挣扎,被另一个他们自我嘲笑却无处排泄,内心深处的恐怖最终只能颓废的遵循着现实的条条框框。

影片结束在高潮之中,死亡诗社的所有的人像最初基丁老师教他们“站在世界的屋脊上呼喊出自己的野性”那样,无视诺兰老师的狂怒与吼叫,站在自己的桌子上对着离开的基丁老师喊:“船长,我的船长!”智慧的导演以托德激动含泪的脸部特写淡出屏幕,结束故事,但却传递给我们一个坚定的信号:一旦自我意识觉醒,无论现实如何残酷,都无法扼杀生命最本质的反抗,也许会短暂的屈服,但绝不会永远的妥协。一如惠特曼的诗:“呵,自我,呵,生命。因为你存在,因为你可以奉献一首诗!”

死亡诗社主题(三)
《死亡诗社》影评

2012级广播电视编导一班

1224050102胡敬阁

不一样的故事,同样的感动【死亡诗社主题】

——《死亡诗社》与《放牛班的春天》对比影评 很喜欢讲述师生情的电影和文章,每次看到这类电影和文章,总是会很容易的被打动。也许是师生情所折射出的纯洁,美好,神圣,诚挚与纯粹,是人的一生中最美好,最短暂而又最容易失去的,所以我特别珍视这类感情,特别是当自己身处纷繁杂乱的社会中,感到茫然无措的时候,这种感情往往能让我疲惫的内心慢慢平静沉淀下来,然后坚定自己的信念,找到正确的人生方向!

主题是一部影片的灵魂。《死亡诗社》和《放牛班的春天》的主题有着共同的地方,即师生情和导演、编剧对当时社会传统教育缺乏人性化的反抗以及对思想自由的向往,但两者也有不同之处,虽然这两部影片都是关于教育的,但在教育对象上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死亡诗社》针对的教育对象成绩优异积极进取且乖巧听话的学生而《放牛班的春天》所针对的教育对象则是那些性格乖张,顽劣成性的问题少年。前者备受学校老师和家长甚至社会各界的关注,生活条件优越,只要努力学习,遵守校规,遵循父母安排已好的人生路线走下去,可以说是个个都是前程似锦而后者是被学校老师和家长及社会忽视,生活条件非常恶劣,他们自己也放弃了自己,内心极其孤寂悲伤,渴望爱却得不到爱,可以说是个个前程渺茫。因此两部影片所要表达的思想也就有所不同。前者主要表达了对传统教育禁锢孩子思想自由的批判,及由于传统父母一味不顾孩子内心真实想法而为他们安排谋划人生,使他们失去了真实的自我,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做自己喜欢的事,以致产生悲剧,从而表达出对传统父母这种控制自己孩子的行为的愤慨与无奈,对像“captain”这样勇敢追求新思维的老师的赞颂,对新式人性化教育的向往和无限期待。后者主要表达了对那些像影片中校长那样只顾个人利益,把学生当做挣钱工具的教育者的批判,对克莱门特这样真正关爱学生,专心致力于教育事业的人的赞颂,以及告诉世人,问题学生更需要关怀和人性化的教育。两者对比我们会发现,前者更多的是启发学校家长应该怎么做的,而后者更多关注的是问题少年这一群体的内心世界。

好莱坞编剧罗伯特·麦基告诉我们,作为编剧,最重要的是为电影奉献一个好故事。《死亡诗社》与《放牛班的春天》在叙事方面所做的努力成为这部影片的亮点。我们先来概述一下两部影片所讲述的故事。《死亡诗社》以师生情为主线,追求自由,寻找真实的自我为辅线,讲述了在美国一个传统的、全美最具声望的、校规校律十分严格的寄宿学校,来了一位反传统的、教学方式十分独特甚

至奇怪的英语老师,他的学生在他的教导之下慢慢地找到了真实的自我,开始追求思想的自由和解放,但最终以失败而告终。我觉得其叙事结构更趋散文式,即淡化表层冲突,而更注重人物心理矛盾。这个影片的矛盾冲突一共有三个。第一个是老师独特的教学方式、追求思想自由的执着与他所处的社会时代格格不入,这个是贯穿影片的主要矛盾。第二个是顶着优秀哥哥压力的那个男孩,爱上了一个已经有未婚夫的女孩,而且人家已经快要结婚了,不过他很勇敢,也很执着,尽管被女孩子的未婚夫打,还是跑到了女孩子的学校向女孩表白,被女孩拒绝之后,女孩在一个晚上找他,想与他彻底断绝来往,但最终女孩被他的执着打动,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没有结局,但可以让观众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第三个矛盾冲突是影片的高潮部分,即另外一个想要当演员的男孩在老师的鼓舞下成功演出了一场话剧,可最终他的父亲逼他放弃当演员,并让他转校,他知道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唯有死可以解脱痛苦。故事情节不是跌宕起伏型的,而是层层递进的。《放牛班的春天》也是主要以师生情为主线,但辅线有所不同,辅线应该是克莱门特对残暴高压,只知体罚学生的校长的反抗。这部影片主要讲述了1949年的法国乡村,音乐家克莱门特到一间外号“池塘之低“男子寄宿学校当学监。学校里的学生大部分是难缠的问题学生,性格沉静的克莱门特尝试用自己方法改变这种状况,他重新创作音乐作品,组织合唱团,决定用音乐的方法打开学生封闭的心门。这部电影是采用回忆倒叙的方式,在吸引观者注意、激发观看兴趣的同时,也营造了一种淡淡的忧伤中带着些许幸福回味的氛围。这部电影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冲突,叙事也较《死亡诗社》平缓,如果非要细分的话有四个。第一个是克莱门特初来学校时不受学生尊重,如何处理好与学生关系,并把他们引上正途成为他要解决的问题。第二个是学校来了一个行为及其恶劣的问题少年,怎样保护其他孩子不受伤害又成了他的问题。第三个是他发现皮埃尔·莫安琪具有非同一般的音乐天赋,怎样释放皮埃尔的音乐天赋又构成了一个新的矛盾。第四个矛盾是当合唱团小有名气之后,最初反对的校长要窃取他的劳动成果,而正在这时,一心报复的蒙东烧毁了学校,好在他带孩子们捉迷藏了,但他还是被辞退了。如果说《死亡诗社》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首充满激情与无耐的抒情诗,那么我觉得《放牛班的春天》更像是打破尘封已久的孤寂哀伤之后看到希望的曙光而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与歌唱。前者像是听一个教父在神圣庄严的讲述,而后者像是坐在一位沉静祥和的老人面前,老人面带微笑,眼神中充满向往儿时美好时光的情意,语气亲切温和地讲述着„„

无疑的,两部影片成功塑造了两位令人敬仰和尊崇的伟大的老师形象。同时也塑造了一个个性格鲜活的可爱学生。《死亡诗社》中教诗歌的英语老师,有着独特的教学方式他上课时一反传统的做法和激情,让观众也随之感到“热血沸

腾”,而不仅仅是耳目一新,奇特怪异。观者会不由自主的爱上这位其貌不扬却思想开放的好老师。除了老师之外生活在有一个优秀哥哥的巨大压力下的羞涩男孩,热爱演艺事业的激情男孩等,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在《放牛班的春天》中教音乐的克莱门特,也是其貌不扬,《死亡诗社》喜欢的是诗歌,而他喜欢音乐,他坚信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改变人的一生,能给处于黑暗和彷徨中的人带来光明和希望,能使误入歧途的人洗心革面走入正途,于是他决定用音乐的方法打开封闭的心门,经过努力,他不仅改变着这群问题少年,也改变着体育老师,甚至是校长。影片中有一个画面,校长听着学生们的合唱,心情也变得欢快起来,不由自主的也叠起了纸飞机,并扔起了纸飞机,可见音乐的魅力有如此之大。学生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具有音乐天赋的皮埃尔的和年龄比较小那个的孤儿。总之,两部电影在塑造人物方面都很成功!

两部电影中都有很多令我难忘的情节,首先从《死亡诗社》说起。第一个令我难忘的情节是影片开头,学校刚开学的时候,父母与孩子离别的场面,为整部影片奠定了一种压抑,感伤的基调。第二个难忘的情节是英语老师给学生们上的

第一节课:他先把学生领到一个小照片馆,让学生看一张和他们年龄相仿的青年的照片,并以一种怪异的声音告诉他们:Seize the time.然后又把他们领回教室,让他们撕去课本中对诗歌的定义。第三个难忘的情节是老师布置了作业,让他们下周就交,但是有一个同学没写,老师就在课堂上用激情的语言激发他当即作出了一首诗,台下掌声雷动!第四个难忘的情节是喜欢当演员的那个男孩被他的父亲强行带回家与父亲争吵之后,知道自己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于是就采取自杀的极端方式表示与父亲的对抗!值得注意的是,导演在这个地方运用动静对照的方式,争吵前在剧院的热闹,争吵完之后的平静,行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运用动静相间产生的反衬效果很好地刻画人物复杂的心理,而且对于人物刻画、情节起伏、主题传达、对观众的心灵震撼力、乃至语言美感都产生了积极的作用。第四个难忘的情节是当那个男孩死后,他的室友精神将近崩溃,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哭喊着向前奔跑,越跑越远,然后他的身影越来越小,形成了一个点最终消失在茫茫雪原。导演在这里使用点的位移和长镜头,产生了独特的视觉冲击力和强烈的情绪感染力,这里点的运动将这种不可名状的悲凉极及导演忧患深广的思绪充盈画面的每一个角落,并绵绵不断的弥散开来,渗入人们的心灵,牵动人们的思想!最后一个感人的情节是影片末尾,当老师要离开的时候,随着第一个学生克服内心矛盾勇敢地站到桌面上,激动人心的音乐声响起,深深地揪住了观众的心,不由自主的有一种特别悲愤、压抑、难受的感觉,然后越来越多的同学站到了桌面上,以一种特别的方式送别最亲爱的老师!真的太具震撼力了!《放牛班的春天》难忘的画面有以下几个。第一个是克莱门特刚到校是对学校建筑的特

写,像监狱一样的铁锁大门,破旧的教学楼,营造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氛围,观众不由自主的为生活在这里的孩子感到担心。第二个是克莱门特走近教室时,教室里一片混乱!这就预示着在这里的教育工作将面临巨大的挑战!第三个是随着克莱门特的合唱队慢慢成长起来,有一连串画面的背景音乐都是他们的合唱声。导演运用平行蒙太奇的手法,将一连串事情,诸如吃饭,上体育课,数学课,做游戏,睡觉等连续剪辑到一起,然后配上合唱的背景音乐,非常流畅,一方面表示孩子们正在慢慢的被感化,另方面也推动力故事情节的发展。第四个是当一个有影响力女士来听他们的合唱时,合唱到中段,克莱门特突然给皮埃尔留出独唱,克莱门特就这样抓住有力的时机释放了皮埃尔的音乐才华,并让他学会了感恩。不仅在场的观众被震撼了,场外的观众也被震撼了!最后一个是影片结束,克莱门特离开时,孩子们不仅扔下来纸飞机,而且纷纷伸出小手送他离去,在这一刻,克莱门特肯定觉得不管结局怎样,看着那些纸飞机和小手,一切都值了!

两部都是以师生情为主题电影,以不同的故事,成功的叙事、成功的人物塑造、成功的主题表达深深地打动了我!让我浮躁已久的心灵得到了沉淀和净化。

死亡诗社主题(四)
浅析《死亡诗社(Dead Poets Society)》的主题思想

  摘 要:剧情片通常是指由现实生活中常常真实存在但往往不被大多数人所注意的事件而改编的故事性电影。其节奏往往比较的慢,但是情节相对紧凑,往往是一种社会现象和一定人群的生活状态的写照,容易使观看者产生情感上的共鸣。《死亡诗社》就是其中的经典之作,它反映了在那个时代英国教育存在的问题,并且阐述了一些人生哲学。本文仅从该影片的主题思想入手,结合个人实际,谈谈自己的认识与感悟。

  关键词:死亡诗社 主题思想 自由 梦想
  (一)《死亡诗社》剧情简介
  《死亡诗社》讲述了以沉稳凝重的教学风格和较高的升学率闻名的威尔顿预备学院里新来了一个文学老师John Keating,他的到来如同一阵春风,一反传统名校老师的严肃刻板。他带着学生们在校史楼内聆听死亡的声音,反思生的意义;让男生们在绿茵场上宣读自己的理想;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新的视角俯瞰世界。老师自由发散式的哲学思维让学生内心产生强烈的共鸣,他们渐渐学会自己思考与求索,勇敢的追问人生的路途,甚至违反门禁,成立死亡诗社,在山洞里击节而歌!他的教育宛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留在每个人心里。
  (二)《死亡诗社》主题分析
  ①自由发散式的思维哲学
  威尔顿学院有四大信念,分别是传统、荣誉、纪律和优秀,在这样的信念下,学生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考上常春藤类的高等学府。在这种传统、庸俗、约束的教育方式下,学校里的气氛死气沉沉,学生们的生活枯燥乏味。Keating 的到来像一阵春风,吹皱了学校的一潭死水。在他的课上,他让学生们不要拘泥于书本,要学会自己独立思考,提倡自由发散的思维哲学,经常用不同的角度看事情。
  中国的教育一直都是“填鸭式”的,学生们早已习惯了被动的接受,产生了思维定势,人云亦云。还记得在电影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书本上说可以用坐标轴来判断一个诗人的伟大程度,于是Keating 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坐标轴,下面的学生托德也拿出笔记本,用直尺一丝不苟的照着画。看到这里,我仿佛一下子看到了自己。我简直像极了托德,一样的胆怯,一样的自卑,一样的畏缩,一样的循规蹈矩。我好像被击中了一般,心里有点堵堵的,我就是这样的,不管老师在黑板上写的是有用还是无用的,都会不加思索的抄下来,我早已习惯了不动脑子。
  ②及时行乐(seize the day)
  我们都会死亡,人的一生是极其短暂的,在我们短暂的一生中总该做点有意义的事。电影中的Keating老师在第一次上课时就让他的学生们到校史楼内聆听死亡的声音,反思生的意义,告诉他们要及时行乐。我觉得及时行乐翻译为“seize the day”比较好,抓紧时间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人是一棵脆弱的芦苇”,在永恒的自然面前,人显得那么渺小,生命本已短暂,却又充满了那么多的变数,我们有什么理由去虚掷自己的人生呢?Keating老师的出现就像一缕微光,照亮了学生们灰暗的生活。那些学生原本循着既定的轨迹,遵从父母的意愿,学习着一些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东西,生活毫无激情可言。可是,老师的到来改变了他们,他们开始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开始对生活充满激情,开始寻觅心灵的自由,开始想要寻求改变,开始学会欣赏诗歌艺术的魅力。
  ③努力寻找自己内心的声音,坚持自我
  有一个词叫做“dream”,曾经的我们都是有梦想的,对生活满怀憧憬。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渐渐忘却了最初的梦想,忘记了自己内心最深切的渴求。在电影中,Keating老师鼓励学生们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挖掘自己的潜力,他是了解、关心学生们的,他知道学生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一直很希望能遇上这样的老师,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样的老师实在是太少了,这样的老师也是异类。在这个世界上,有勇气当异类的人真是不多。
  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努力寻找自己内心的声音,坚持自我。虽然很难,但只要你愿意尝试,总会有希望的。其实,人生的意义并不在于名利二字,而在于你是否活出了自己,是否活的开心。人生苦短,还是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吧。
  ④父母与子女间的隔阂
  这部电影也反映了父母与子女间缺乏沟通,缺乏理解的这样一种社会问题。父母们总是很少关心孩子们心里的想法,只是满足了孩子物质上的需求,他们常常按照自己的意图来为子女们谋划人生。在影片中,尼尔的父母从来没有想过去理解自己的儿子,即使最后他们的儿子选择了死亡这样的方式来反抗他们,他们也不曾进行反思,也不知道自己才是导致儿子死亡的最直接因素。而子女们也没有很好的与父母沟通,就像尼尔,他可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Keating,却没办法与自己的父亲交流,或许对于父亲,尼尔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而不是处于一种爱,就像是Keating说的“你只是在演戏,你在扮演孝顺儿子的角色”。
  (三)总体感悟
  《死亡诗社》这部电影的主题肯定不止以上这些,上面只是我的几点个人感触。不过,这部电影最打动我的莫过于它的真实,真实的让人感觉压抑,感觉自己的生活被狠狠的讽刺了一番。当然,这么多年来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不会因为看一部电影就改变,我也并没有与现实叫嚣的勇气,但我最大的收获是坚定了我坚持自我的决心。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要因为别人异样的眼光而放弃自己的信念,即使别人认为那很傻。人生在世,放弃了那么多,总该坚持点什么,比如做人的基本原则。就算别人都选择了欺骗,我也应该诚实到底。最后以在电影中反复出现的梭罗的一首诗作结: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anted to live deliberately.
  I wanted t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
  To put to rout all that was not life.
  And not, when I came to die, 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参考文献:
  [1]百度百科
  [2]《瓦尔登湖》,梭罗

死亡诗社主题(五)
“新死亡诗派主要作品”研讨会摘要

  张炯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

  我们国家作为一个诗歌大国,历史悠久,每一代都有大量的诗人涌现出来,在这个意义上,我想民间的诗歌团体是有其重要性的,像新死亡诗派存在了二十多年。今天我接触到新死亡诗派的这些资料,看了以后非常高兴,作为一个民间诗派,那么执着地开展这么多的活动,有自己的理论,自己的刊物,而且产生了全国性的影响,这是非常不容易的,也是非常值得祝贺的。
  对新死亡诗派的写作我是一点认识也没有,因此我非常犹豫,没有调查研究是没有发言权的,所以我说我是来学习的。昨天晚上我还向登翰同志请教,问新死亡诗派的一些情况,他简单地跟我介绍了一下,使我有了一个非常粗浅的认识。今天本来想多读一读,但是也没有时间读,只看了几首诗,所以我完全没有发言的条件。但是,我想从我们国家的发展史上来说,新死亡诗派的出现、存在和发展也是符合规律的,因为从诗歌发展史上来说,我们每代都有很多诗人和诗歌,而且诗歌的内容、主题形式等等都在不断地发展变化,不断地创新。我记得冯至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他说在当年看到郭沫若写的《炉中煤》这首诗,非常震撼。他从没有想到,煤也可以入诗,可以这样写,给他很大的启发。我想诗跟文学都是人类精神的跨度,文学和诗恐怕都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审美需求,它创造一种艺术的美,使它区别于生活的美。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新死亡诗派的出现体现了一代人对诗歌的追求,也许这个诗派的各个人有所不同,但是生活在同一个地区、同一个历史条件下,他们用一种共同的语言在写作,所以一个诗派的出现,只要坚持,只要不断地有作品出来,不断地扩大自己的传播,我想他就会存在,历史上就会记它一笔。在这个意义上说,坚持就是胜利,坚持很重要。我们历史上出现过很多诗派,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好,你像湖畔诗派,也就几个人,汪静之、冯雪峰,就几个人,好像是五个人,我印象。但是它在历史上存在了,虽然只有几个人写诗,但是它作为一个诗派存在了。说明只要坚持,只要拿出成绩来,只要作品在那儿,文本在那儿,后人就可以去研究。
  文学艺术和社会生产也有共同之处,就是生产培养消费,消费反过来促进生产,相同的,有文学新样式出来后,人们看不懂,但是过一段时间,懂的人慢慢多起来,欣赏的人慢慢多起来了,它就有了一定的读者。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诗歌的发展不单单是写作者的历史,也是接受者和传播者的历史,这是西方提出来的接受美学,从这个角度提出来我觉得是有道理的。因为历史上有很多作品都淹没了,时间像是无情的波涛,冲过来以后,很多作品就淹没了,淹没就是因为它没有得到转播,没有得到广泛的接受。所以说,像新死亡诗派不但写诗,而且很注意来搞传播,我觉得这个很对。就是说你要有刊物,你的作品要发表出来,你的作品要印成诗集,你还要印成诗选,不断地在全国范围内扩大你的影响,让人家能够读到。如果读不到它就没有影响,读到之后第二步才有读得懂读不懂的问题,如果读都读不到那就不行了。所以我觉得像道辉、阳子夫妇有二十几年了吧,坚持写作,坚持团结这样的一个诗派,互相激励,互相促进,把诗歌传播开了,至少你是种地方的流派,你将来不一定在诗歌史上能够形成一个独特美学的诗歌流派一一当然也可能形成一个独特美学的诗歌流派一一但起码你是一个地方流派,地方流派也可以成为流派。
  “新死亡诗派”道辉给死亡加了个“新”,“新”就代表新生意识,实际上死亡也就代表新生,从佛家来说,死亡是进入轮回了,死亡并不一定就是单一的恐怖,也有新生的喜悦。诗人作为一个创作主体,他通过想象、联想发挥自己的这种主体功能,把现实生活中的一些形象改造成一种意象,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或思想,就是说他的这种创造使得现实生活中的美得到发现,而且得到提高,得到丰富,所以说使读者看到、读到以后会产生美感而喜悦。有一些情感看起来很平淡,但在诗人表达出来以后却特别感动人,所以,我很同意说诗是艺术宏观上的征服,是高层的艺术。从这个意义我对新死亡诗派表示 种我个人的支持。
  谭五昌(评论家、北师大新诗研究中心主任)
  道辉和阳子开创的诗派是漳州的一道风景,也是八闽大地的一道风景,因为他们这个诗派已经成立二十多年了。我觉得在中国为诗歌做件事可贵的是坚持,包括一个诗歌奖就好,如果你只颁一届两届三届,还是有局限性的,如果你能连续下来,那它这个影响力就非常之大了,就有进入文学史、诗歌史的意义。无疑福建诗歌在中国诗歌版图上有重要的地位,那么到了漳州这个区域,我觉得首先应该要把道辉、阳子所打造的新死亡诗派纳进去,它实际上创造了漳州诗歌的一块高地。这个漳浦诗会有非常重要的象征意义,这里头道辉、阳子和他们的同行们所坚守的 个孤独的诗歌高地,有非常重要的诗学和文化意义。
  那么,现在谈一谈我对新死亡诗派的一个重要认知。我觉得新死亡诗派这种提法体现了一种先进的诗学理念,在中国的地面上能够把死亡诗学自觉地提出来,这种诗学群体和个人我认为并不是太多,因为在座的很多有造诣的诗人和批评家都知道,真正有深度的写作是不能回避死亡话题的。道辉兄对他死亡诗学的建构是有一个特定的语境,死亡无论是在诗学还是现实的层面上,激发了一部分有思想有建树的诗人的脑神经,形成了自己理念。因此,我认为道辉兄二十多年来死亡诗学的建构至少是给中国的当代诗歌增加了一种精神的深度,这个维度非常重要,如果缺少一种死亡主题的深度抒写,那么这位诗人或者这位作家的写作在深度上就有欠缺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他的理念是很先进的。
  另外一点,我觉得体现了道辉兄一种非凡的诗学的抱负,这种抱负在具体的诗歌的层面、在写作的层面我认为是语言抱负。他强调一个“新”字一一我也认真看了道辉的关于死亡诗学的论文一一他比较清楚地阐述了死亡诗学几个建构的层面,其中提到“新”。他为什么叫“新”?我觉得他这个“新”就是要杀死旧的语言。新死亡诗派的同仁作品让我们读起来要放慢速度,就是它对我们的阅读智商是一种考验,所以我们读不快。也许读其他的诗人的诗歌我可能一目十行,但是你发现读道辉和他的同仁们,阳子啦忠成啦,你就要放慢速度,这就是他在对语言进行一种探险,他对旧的语言体系重新打破,试图创造一种新的语言方式、话语方式。   霍俊明(评论家、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
  上次我来的时候是2012年,在“十大流派研讨会”上,那次讨论新死亡诗派非常激烈。讲到新死亡诗派我们会想到临近台湾海峡的这座石头房子,想到闽南,想到漳州,想到旧镇。我觉得这个诗派的意义到现在应该重新估量,不只是在福建的本土语境中来考察它,它有一个中国先锋诗歌产生的非常重要的位置。它是在上世纪的90年代初,衔接的背景恰好是在80年代后期和末期的中国诗歌的一个转型期,因为中国的先锋诗歌在80年代后期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转换。实际上我们在诗歌史上研究先锋诗歌的时候,基本上关注的期限还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的那个时候,86年大展之后就认为先锋诗歌稍微式微,但是我认为新死亡诗派不管是它的诗歌宣言还是诗歌文本自身,以及它作为文本的各种实验的性质,它确实是中国先锋诗歌在八九十年代之交的一个重要标志,这也一定还是放在文学史上的意义。新死亡诗派既有一个流派的根脉在里面,同时它又是开放的,包括我们在读阳子、读林忠成新写的诗之后,都觉得有很大变化。确实诗歌和接受者之间确实还是需要有一个平衡度,诗人首先还是为自我的灵魂在写作,这个很重要。包括新死亡诗派的“新”和“死亡”之间,以及在上个世纪的那个时间节点,以及相关诗歌的背景来说,我觉得它有很多重新值得我们认识的东西。包括我手中的这本诗选(《新死亡诗派》,1995年版,山西联合高校出版社),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诗是我需要重新读的,因为有很多都是我没有读过的。包括当年那些人、国内很有影响的诗人、评论家,对新死亡的理解也是有差异的,尽管我们可以看到的这是一个比较宽泛的诗歌流派。因为新死亡诗派和道辉他们写过很多长诗,长诗写作和它背后的那些东西,包括我们所看到的文本变化,我觉得二十几年先锋诗歌的长诗写作到今天也值得梳理了。
  曾镇南(评论家、原《文学评论》副主编)
  我觉得新死亡诗派现在的问题、对它的评价,并不是说新死亡诗派的这个名称说出去会不会在文化上或风俗上有什么避讳,我觉得问题并不在这儿,这个应该不成问题,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实际上中国的艺术创作的包容度,跟艺术探索、艺术思维的包容度其实是很宽的,除非是在内部评奖的场合,一般人不会在思想上或者在文化上认为这个会有禁忌,对这个诗派的评论我觉得不在这一个问题上,这不是争论的问题,而在于确实是通过这个诗派的有代表性的作品在读的当中能够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和反响。
  我上午听了道辉朗诵的那首诗《春,出征》,写妈妈的,我感到受了冲击。这个主题在道辉的诗歌里头很少出现,非常触动感情,能够感受到这是在他的灵魂里头、在他的心里头已经藏了好久了,所以现在他很曲折地把它表达出来。你能够感觉到他对母亲的那种感情,也不是母爱,而是对母亲的那种精神状态的抒写,就是母亲对儿子又想念又复杂的感情,我甚至在这里头看到道辉是属于那种桀骜不驯的儿子,这里头还能够看出来他想表达的内容之外的母子关系,也不完全是爱跟被爱的关系,它还有一个冲突跟对抗的关系,这是我们每个人在成人以后、在生活中都能体会到的,同时我感到道辉诗的风格比较雄深,比较奔放,而且有比较强大的我们闽南人的那种性格、那种激烈、那种决绝,有时候甚至很绝对。在他《无简历篇》里的很多诗歌我都感觉到这一点。之所以他能够不断地写下去,写那么多,他是有自己生命当中的生活留在那儿的,他写的还是他自己的生活,特别是有很多闽南人的生活和闽南人的性格在里头,闽南人的历史、心理等等的表达。道辉的诗歌在诗坛上的影响是毋庸置疑的,不存在问题,而且也不存在被压抑或者被什么的问题,关键我觉得还是在诗意上、在诗的语言的表述上,――不管你有多好的想法,多好的感受,最后还是要通过一行一行的诗,一个词,一个词,这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来,遵循语言的艺术一一我觉得在这方面还是需要进 步的努力的。
  刘登翰(评论家、福建省作协顾问)
  他们是在漳州、在漳浦的这样一个地区的一批人在写诗,这样一群诗人的生活环境相同,包括他们之间的互相启发,所引发的各种各样的生命思考。他们提出来一个很恐怖的自己诗派的名称,这样的一个标签。但是当我读他们的诗的时候,我并不感到他们的诗恐怖。有时候有一点恐怖不在于他们的诗,而是在于他们的诗很长,一千多行甚至更长的长诗。他们早期出的那个《诗》,基本上都是长诗。一个长篇小说,还有个情节、人物可以遵循,不行我就再跳过两页,还是有人物和情节可以接着读下去,一首长诗一千行两千行想要静心读下去不容易,如果要说恐怖就是这一点。我觉得“新死亡诗派”只不过是他们自己贴了一个标签而已,我们仍然能够从他们的诗歌,包括今天印刷的这些,道辉的诗、阳子的诗,甚至梁石庆的这首《死亡教育》,我们感觉到的仍然不是死亡的恐怖、冷漠,而是温馨的。上次在上面座谈我就说他们新死亡诗派的主题是“向死而生”的。那么,生死就是同构的。我觉得新死亡诗派的诗歌很多也是这样的。他实际上所写的这个向死而生,这个生死关系,所谓的死亡是一种重生、一种再生。这个死亡不是一种人的生命的理念,而是一种过去的、旧的事物的消亡,包括它的诗歌主张,它的风格的主张,它一个诗派的风格的相对的自信,所以我从新死亡诗派他们的身上没有看到一种死亡的冷漠和威胁,相反看到的是生的愿望和生的温馨,在他们的作品里面是一种向死而生的主题。
  欧阳江河(诗人、批评家、《今天》杂志社社长)
  中国是一个大国,道辉的这个写作是大国写作才有的,这是在我要讲的两个里的第一个。还有一个就是原创性写作要面对的另外的一个东西,除了呈现人类存在的根本属性以外,就是把你的环境,所有物象的、词象的对应关系都要揭示出来、呈现出来,包括困惑和困境都要呈现出来。比如像道辉的这个诗歌,包括跟诗没有关系的很多人来接触,我知道你不懂,这没关系,性质不一样。那么,古人都能区别这个性质,我们今天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区别?这就很奇怪了,我现在讲一个具体的,就是道辉的《黑舵》。道辉的《黑舵》写得很好,他这里面出现的那种语调,那么这种语调一一我这次来比较匆忙,我跳来跳去地谈,我谈一下道辉的,我首先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来道辉你这儿一下,因为原来我看道辉的诗,早期的诗我不太喜欢,但是我都致以敬重,觉得很好,非常成熟了一一而今天我拿着《黑舵》这个诗,我来寻找,比如道辉的生活环境,刚才刘老师也好,曾老师、张老师,你们三个都是福建人,福建我们都知道出大师,真是了不起,他们都认为在道辉的诗里面可以找到环境的对应,人啊物啊生活方式啦,可为什么有人找不到?我觉得你这个诗是一个大国写作的产物。   我的意思是说可以允许我们有的诗有些时候不是落叶、云、阳光和月亮,可以允许它是词块,是煤,是大地深处的黑暗,是死亡。在这个意义上理解死亡,我觉得就不是一个生理意义上的死亡。道辉这个死亡诗社的命名是在给“死亡”这个词找一个反词,从头到尾你们的写作充满了就是想给“死亡”这个词找一个反词的这样的东西。因为我们每一个时代每一个存在在这儿的人,比如我欧阳江河,就是按高等物理学家的理解,在世界上的另外一个地方,被折叠的、没有被打开的地方,还有个反物质,还有一个反欧阳江河在那儿,没有那个反欧阳江河我这个欧阳江河坐在这儿就是个屁都不是的东西。它一定是那个东西,但那个东西它又没有被我们发掘和呈现出来。所以,今天我就对道辉的写作提一个一一我今天来不及谈长诗了,另外再专门谈,因为长诗是我最近几年下力特别深的东西,谈长诗,那个太专业了一一最后我谈一个,就是我觉得道辉你这种长度的诗和包括你其它长诗的东西,你还写过很多短诗,我觉得非常好,包括上午读的那首《春,出征》,还有被谁选到排行榜上的那首短诗,很短,只有一页纸,我觉得都写得非常好。你的长诗里面特别重要的 点就是要有“不写”在里面,就是不能整个长诗都是“写”出来的,它里面要包含“不写”的东西,“不写”的东西就包含中断、迟疑啦等等,一句话,就是包含秘密。就是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写出来,你不能把煤都挖出来。提这个可能有点冒犯了,但是我觉得是特别中肯的一个概念。有时候让我想到你早期的长诗,就是特别长的上千行的那些。刚才登翰老师谈到的长得特别恐怖。我觉得也是,就那种东西。
  伍明春(诗评家、福建师大协和学院教授)
  从福建诗歌创作的角度,我觉得以道辉为代表的新死亡诗派或这个群体,我一直把它称为群体,确实意义是比较突出的。虽然道辉是在漳浦的这样一个镇上,但是他的眼光,就像刚才欧阳老师所说的,他有一种大国写作的情怀和视野。谈到道辉的写作,刚才几位前辈也谈到了,就是晦涩。没绕过去的问题就是晦涩,我觉得晦涩的问题确实是值得我们注意的。现代诗的晦涩从某种意义上我觉得是必要的一种存在。当然,所谓的写作,像道辉他们新死亡诗派的这种晦涩恐怕他们不是那种所谓的为晦涩而晦涩,它可能作为现代汉诗中的一种艺术入境,我觉得它还是有很重要的存在意义。我们应该把这种所谓的晦涩问题作为诗歌内部的问题而不是外部的,所以,最终还是落到各种语言和审美意义的建构上。从以道辉为代表的新死亡诗派近二十年来作品的发展,他们也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就像刚才欧阳老师讲到的他的《黑舵》,应该是他的近作吧,和他以前作品的相比,确实有很多改变,这种改变也是值得我们注意的。不单单在道辉身上,在阳子、何如等其他主要成员身上,这种改变也是存在的。
  石华鹏(评论家、《福建文学》主编助理)
  但我一直以为新死亡诗派是等于道辉,因为很多人都在这个派别里头,我怎么证明我是新死亡诗派的呢?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就一直认为新死亡诗派属于道辉、道辉等于新死亡诗派。那么,他这个命名之后,他的写作就很有意思了,自己来命名自己的写作就面临一个问题:我要表达我的理念,我要表达我对文学、对诗歌的看法,甚至表达对世界的看法。为了表达这些东西,他的实践的写作将是变得异常艰难,我这么认为。
  在道辉的写作当中,我一直认为道辉是个具有野心的人。我曾经也说过,实际上我们都是生活在语言当中,我们给这个东西命名“它是一杯水”,是用杯子装着的,那么,道辉现在说我是“新死亡”,既然语言都死掉了,到了天堂去了,我就要重新命名一切:它不是一杯水,它是一支钢笔。那么,道辉在这里就进入了一个语言的哲学层面上,变得很艰难。我们的理解当然是跟不上他的思维的,我们明明看到的是一杯水,道辉的写作却告诉我们:不,这是一支钢笔。道辉的诗、道辉的写作我觉得是进入了一种语言的哲学层面,进入了命名的根本,我是很欣赏的,对他的写作我也能理解,能读懂他。
  道辉(新死亡诗派创始人)
  刚才刘登翰老师说了,他不认为是一个流派,是一个群体,实际上流派和群体虽然完全两码事,但我觉得是一样的。就是像父母亲生了我以后,说这个孩子用“道辉”给他命名一下,不然,连名字都没有我怎么生长?钻到地底下去吗?跟蚯蚓一起生长吗?因为我要写作,我要写诗,我就用“新死亡”命名一下。我写一首《黑舵》,是我一首诗的名字而已。像欧阳江河说的,大国写作,不是在后埭村写作,虽然大国是面积很广,但是小国它是有家族气氛的,不要放弃偏僻、隐晦、具有深邃的钻探意识的东西,小地方有时候更加有尖锐性。当时我命名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死亡这是个人类的母题,每个人天天都面对死亡,都面对生存,面对生存的人他就面对死亡。臧克家那么多年前就写出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却行尸走肉,我们阅读的就是这种存在中死亡的焦虑问题。我曾经说过,事实是歪曲规律的,人与人之间根本不可能和谐,人是活的,一旦和谐就是一种凝固,一种物质死状。和谐是被规划的,也是被征虐和被控制的。不是说碰撞产生火花吗,诗意就是这种火花的出现,我们今天探讨新死亡诗派就是探讨这种诗意的创意,这就是我的野心。我是想让这种创意到达事实生活当中的一个彻底的企望一一全民的阅读诗篇主义。我说过了我“新死亡”的理论:诗写,从诗歌那边写回来。“诗写”这个词很多评论家都拿去用了。语言会自动进行调整。你根本不用去思考,你一思考就毁掉了,写一首诗想东想西你怎么写诗?语言会自动调整,我经常跟他们说,你真的要写诗就要不择手段地先进入迷幻状态,天天写,天天写,根本不用去想,语言会自动调整,写诗如果你没有进入这个训练程度的话,你绝对永远写不出一首好诗。人的这种诗性,以及人的这种观察事物的感觉,唐诗已经不合拍了。实际上中国人的情感已经被唐诗毁掉了。现代诗必须从西方那消化了以后,站在中国这块新的大地上,这块大地经过二战洗礼以后已经不是中国原来的大地了,必须认真思考你脚下的这块新的大地它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这么想的,这是一个比较客观或是一个比较认真的一种看法。写了几万行,谁要看?当然要拿出新的话词出来。比如写蚯蚓,我现在还写“蚯蚓一节一节地动着”干嘛,我就写钉子,像穿透坚硬阴暗的大地的钉子,或者带节拍的其它什么东西,它感觉就不一样了。所以说,尽管怎么样,我不是评论家,但是我喜欢这样写。我跟曾老师说过,这几年我都搞哲学,写了一百多万字。我是搞人性哲学的,把这个写诗的思维换到另一个角度稍微去磨练一下,但是作为我本身,我还不断地坚持,不断地谦虚,不断地向我感到陌生的朋友,西方的、中方的、古代的,或者民间的、农村的,我都不断地学习与吸收。为什么呢?一个人必须时时刻刻在想着:我要写出一首最好的诗歌。哪怕长诗,哪怕一句话也好,这才是作为一个诗人活着的责任,一个诗人真正在面对写作、在活动、在活下去的那种信心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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